第三十四章 到底是什麽鬼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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數天後，就在兩軍陣前的一塊高地上，荊州關羽軍這邊兒，搭建起了一座巍峨高大的祈雨臺，臺子按照先天八卦，陰陽五行金木水火土的秘密秩序修建，木臺高有三層，每一層都有不同的講究，在臺上面設擺了各樣犧牲供品，祭天求雨的應用之物，一應俱全。
上面遠遠就能看到的，是一位赤足披發，身穿八卦仙衣的黑面文士，每到了午時三刻，太陽最毒的那一刻，這家夥出從臺子底下爬上來，站在臺上手掐七星桃木劍，口中是念念有詞，定時鬧騰一番！
與此同時，臺子前後左右按照不同的方位，都有各樣的樂師奏樂，立了哇啦傳出老遠，有數名不知道從哪兒湊來的童男童女兒……
這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，論理說，用水攻，什麽水淹七軍，必然對方不會知道，沒聽說過這邊大張旗鼓的說：“註意了啊！我可要放水淹你們了啊！”
那人家得到了消息還不會跑嗎？不會加以準備嗎？
不用多說，這座高臺周圍自然有重兵把守，看這架式，裝神弄鬼兒的，那時候的人們都迷信，架這個臺子起的作用，首先一個是能鼓舞軍心士氣，起碼下面的兵們內部已經傳開了！
“哎，你看見了麽？咱們大營裏的軍師龐統龐大人，他要為我們向上天祈雨了！說不定，過兩天風雨大作，能起來山洪爆發，直接就把對面的曹魏軍給湮沒了！”
“啊？真的假的，軍師他有這能耐？怎麽以前我沒有聽說過？”
“以前？以前你毛還沒長齊呢，人家軍師攻雒城、降馬超、蠍子谷、定漢中，創造過多少奇跡？誰說人家不是帶著仙氣來到這世界的？張魯張天師，你聽說過吧，人家正宗的天師就能呼風喚雨，撒豆成兵，結果怎樣？到他那不靈了！讓龐軍師直接給滅了！”
“哇嗷！”
“這麽說，對面的十萬曹軍根本就不可怕了？”
“十萬曹軍算個鳥啊！若軍師一怒動用了仙術，這十萬大軍頃刻間便灰飛煙滅了！”
“啊？那他怎麽不使？”
“人家怕傷元氣和陽壽好不好？再說，這不是正在施法嗎？”
不僅關羽軍這邊議論紛紛，人家曹魏軍也發現這一新奇現象了！早有細作把這個極重要的軍事情報報到了徐晃的大營，現在眾多曹魏聯軍，就數徐晃職位最高，平時帶兵也最為冷靜理智，徐晃這人有能耐！你說吧，兵馬武藝，智謀韜略，哪樣在曹魏軍大營中，不是最頂尖的？
“不得餉，屬徐晃”，徐晃將軍就像給小兵吸過毒瘡的大軍事家吳起一樣，在軍營中跟著手下的將士們同甘共苦，同吃一口飯，輪穿一雙鞋，沖鋒在前，不避刀劍，享受在後，有了餉錢先給手下的士卒，這才叫“不得餉”的徐晃，你想這樣子的將軍，打仗能不勝嗎？
另外最最重要的，是徐晃的才幹，參與官渡、赤壁、關中征伐、漢中征伐等幾次重大戰役，治軍嚴整，從來打仗都是一絲不茍的，認認真真，不放過任何可能有危險的情況。
這次他聽說了“關羽軍中正在搭高臺祈雨”這一情報，當時他先是一驚：水攻！不好！
他帶著人先查看自家的地勢，發現確實自己還有帶的這近十萬人，實實在在的處在低窪地帶之上，他頓時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，若對方用水攻，那還了得？
“快！”徐晃顧不上抹一把頭上的冷汗，臉色都被嚇得綠了，一個“快”字出了口，手下的一群最得力的幹將齊聲答應：“有！”
精神氣兒是十足的！
“將軍有何吩咐！”
“傳令下去！拔、拔、拔營！”
“您說什麽，將軍？”
“快拔營起寨，咱們搬到高坡地帶啊！晚了就完了！我說什麽你不明白嗎？信不信我斬了你？快去傳令！”
“諾！”
“先回來！”
徐晃突然叫住了傳令的兵，他擡頭看了看頭頂，那是萬裏無雲吶！用水攻？可是水在哪兒呢?他用什麽水，江水？河水還是湖水？
但是奇怪就奇怪在這裏，關羽這是要幹什麽？他怎麽能如此明目張膽的告訴自己要用水攻呢？
哪裏會有這麽糊塗的將軍？當年關羽在曹營他曾經和關羽相處相交有很長一段兒時間，關羽是什麽樣子的人他當然清楚了！
“你們打探的祈雨臺在哪裏了？”
徐晃帶著手下的兵，頂著炎炎似火的烈日來到了關羽的大營前，離得遠遠的就看到了，確實那兒的高處，一座三層的木頭臺子，搭得嚴嚴整整，離得遠看不清楚臺上的是誰，似乎有個身影，長袍大袖的在那動呢。
“那是誰在臺上？”
“據報，是荊州名士，軍師龐統龐士元。”
“什麽？！”徐晃聽到了這個名字真如同晴天聽到了一個悶雷，真是一年遭蛇咬，十年怕青草啊！徐晃聽到了龐統這個名字，下意識裏就聯想起那起大火了，蠍子谷的慘痛回憶，讓他和張頜幾乎命喪漢中啊！“怎麽可能是這個人在這兒？他到底在搞什麽玄虛？”
“不行，你們跟我再往前看看去！是不是他啊？”
“將軍，您認得龐統長得什麽模樣啊？”有個不開眼的新兵問了，但這話雖然揭徐晃的老傷疤，但徐晃還真不生氣，沒有發火。
沒錯，徐晃和手下的兵沒大小，徐晃他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：“我還真沒有見過這個龐統，但他確實是詭計多端，心眼太鬼了！你們說那次蠍子嶺，就放了個馬超沒有帶多少人，就把我們給嚇進了蠍子嶺了，這回他……到底想，想幹什麽呢？不行，往前看看去！”
“將軍，咱們別往前了，再往前就進了關羽軍的大營了！”
“撞進去冒點風險也得看一下！駕！”徐晃催馬上前，仗著他身穿重甲，離得關羽的營寨進入了其箭樓的射程中，一邊用手裏的大刀一邊偷看營內，果然離得近了看得很清楚，裏面就是在求雨，這時候江辰已經帶著童男童女一大幫人下來了，還有很多小道士打扮的人，都是由白耳軍化裝化得挺真！
看到了徐晃在外邊，江辰還特地沖著徐晃微笑了一下，晃晃手！
你誰啊？徐晃都氣暈了，你認識我麽？
江辰還真認識徐晃，因為第一有超級搜索引擎麽，人模樣還搜索不著？第二在打頭一場大仗的時候見識過，有人給指點。
隔著重重鹿角江辰沖著徐晃還喊呢：“是徐晃徐公明將軍麽？在外邊晃什麽呀！進來喝杯茶吧！”
“我不……”徐晃膽子真大，來到了切近吼直接問道，“敢問你是何人？”
“龐統龐士元！”江辰對著箭樓還喊呢，“別放箭了，你們這樣子是傷不了徐公明將軍的，人家有好盔甲護身呢！不過他很快也就要被我們捉住了！到了時候，大家看活的！”
“啊！”徐晃看明白了一切，並不廢話，拔回馬來，揚長而去，一路狂奔回了連營。他找來了張頜、朱靈、滿寵、趙儼等等有名的人物，聚在一起詳細商量，到底關羽特別是那位智者軍師鬼葫蘆裏賣得是什麽藥。
“他要用水攻？這怎麽可能？晴天白日哪裏有水？”朱靈是個大老粗，論調是滿不在乎的語氣，“別管他裝神弄鬼兒的！愛怎麽裝讓他怎麽裝去，老子不鳥他！”
“朱靈你先住嘴，”張頜現在聽到了龐統這個名字腦仁兒都有點疼，皺著眉毛想了半天，最後他對徐晃說，“事關重大，我們不得不防啊！要不……咱們先退兵吧，退出這塊低窪地，不就安全了？”
“可是我們駐紮的這塊地方地勢雖低窪，但正是兩軍相爭的險要之地，咱們一退，”滿寵和趙儼都是文官，思深智遠，兩個人都持反對意見，“險地被關羽得了，他豈不是毫不費力的達到了他想要的目標？再說，這一帶好地方都是低窪地，咱們想躲他，可往哪兒躲？再說，直到了現在還沒有下雨吧，就算下雨了，他們又怎麽用水攻呢？”
“反正龐統其人陰險狡詐，稍不留神就中了他的計，”張頜真是有些怕了，“就算留神也沒好兒！”
“哼，張將軍，龐統這個人一向擅於用疑兵之計，難道你忘記了不成？”徐晃最後把自己的意見跟所有人一提，“咱們兩手準備，多和當地人打探一下氣候，然後好好查找一下，關羽他想用水攻的話，如何使用的這一計策，咱們扼住他用計的關鍵，不就行了麽？”
十萬人想辦點啥，那真是太容易了，幾天之後，徐晃得到了最確切的第一手資料：
第一，這一帶確實到了夏天會下雨，雨量也不少，但遠沒有大水灌溉，一片汪洋的記錄，盡管低窪，這一帶相對還是很平坦的！
第二，關羽軍似乎占了一塊堰塞湖，正在往湖上面提水，據說弄了個什麽筒式水車，每天像模像樣的在那兒往上提呢！但那能往上提多少水呢？徐晃帶著人親身往那個湖邊偷偷看了一眼睛，徹底放心了，杯水車薪的事兒！這是小孩子過家家玩的麽？
第三，關羽軍的人數越來越龐大，有深層探報告知徐晃，關羽軍的糧食好像也快供應不上了！
“虛驚一場！”這些人得到了確實可靠的情報回來，全都一屁股坐在那裏，他們被江辰給折騰得這路心慌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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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面遠遠就能看到的，是一位赤足披發，身穿八卦仙衣的黑面文士，每到了午時三刻，太陽最毒的那一刻，這家夥出從臺子底下爬上來，站在臺上手掐七星桃木劍，口中是念念有詞，定時鬧騰一番！
與此同時，臺子前後左右按照不同的方位，都有各樣的樂師奏樂，立了哇啦傳出老遠，有數名不知道從哪兒湊來的童男童女兒……
這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，論理說，用水攻，什麽水淹七軍，必然對方不會知道，沒聽說過這邊大張旗鼓的說：“註意了啊！我可要放水淹你們了啊！”
那人家得到了消息還不會跑嗎？不會加以準備嗎？
不用多說，這座高臺周圍自然有重兵把守，看這架式，裝神弄鬼兒的，那時候的人們都迷信，架這個臺子起的作用，首先一個是能鼓舞軍心士氣，起碼下面的兵們內部已經傳開了！
“哎，你看見了麽？咱們大營裏的軍師龐統龐大人，他要為我們向上天祈雨了！說不定，過兩天風雨大作，能起來山洪爆發，直接就把對面的曹魏軍給湮沒了！”
“啊？真的假的，軍師他有這能耐？怎麽以前我沒有聽說過？”
“以前？以前你毛還沒長齊呢，人家軍師攻雒城、降馬超、蠍子谷、定漢中，創造過多少奇跡？誰說人家不是帶著仙氣來到這世界的？張魯張天師，你聽說過吧，人家正宗的天師就能呼風喚雨，撒豆成兵，結果怎樣？到他那不靈了！讓龐軍師直接給滅了！”
“哇嗷！”
“這麽說，對面的十萬曹軍根本就不可怕了？”
“十萬曹軍算個鳥啊！若軍師一怒動用了仙術，這十萬大軍頃刻間便灰飛煙滅了！”
“啊？那他怎麽不使？”
“人家怕傷元氣和陽壽好不好？再說，這不是正在施法嗎？”
不僅關羽軍這邊議論紛紛，人家曹魏軍也發現這一新奇現象了！早有細作把這個極重要的軍事情報報到了徐晃的大營，現在眾多曹魏聯軍，就數徐晃職位最高，平時帶兵也最為冷靜理智，徐晃這人有能耐！你說吧，兵馬武藝，智謀韜略，哪樣在曹魏軍大營中，不是最頂尖的？
“不得餉，屬徐晃”，徐晃將軍就像給小兵吸過毒瘡的大軍事家吳起一樣，在軍營中跟著手下的將士們同甘共苦，同吃一口飯，輪穿一雙鞋，沖鋒在前，不避刀劍，享受在後，有了餉錢先給手下的士卒，這才叫“不得餉”的徐晃，你想這樣子的將軍，打仗能不勝嗎？
另外最最重要的，是徐晃的才幹，參與官渡、赤壁、關中征伐、漢中征伐等幾次重大戰役，治軍嚴整，從來打仗都是一絲不茍的，認認真真，不放過任何可能有危險的情況。
這次他聽說了“關羽軍中正在搭高臺祈雨”這一情報，當時他先是一驚：水攻！不好！
他帶著人先查看自家的地勢，發現確實自己還有帶的這近十萬人，實實在在的處在低窪地帶之上，他頓時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，若對方用水攻，那還了得？
“快！”徐晃顧不上抹一把頭上的冷汗，臉色都被嚇得綠了，一個“快”字出了口，手下的一群最得力的幹將齊聲答應：“有！”
精神氣兒是十足的！
“將軍有何吩咐！”
“傳令下去！拔、拔、拔營！”
“您說什麽，將軍？”
“快拔營起寨，咱們搬到高坡地帶啊！晚了就完了！我說什麽你不明白嗎？信不信我斬了你？快去傳令！”
“諾！”
“先回來！”
徐晃突然叫住了傳令的兵，他擡頭看了看頭頂，那是萬裏無雲吶！用水攻？可是水在哪兒呢?他用什麽水，江水？河水還是湖水？
但是奇怪就奇怪在這裏，關羽這是要幹什麽？他怎麽能如此明目張膽的告訴自己要用水攻呢？
哪裏會有這麽糊塗的將軍？當年關羽在曹營他曾經和關羽相處相交有很長一段兒時間，關羽是什麽樣子的人他當然清楚了！
“你們打探的祈雨臺在哪裏了？”
徐晃帶著手下的兵，頂著炎炎似火的烈日來到了關羽的大營前，離得遠遠的就看到了，確實那兒的高處，一座三層的木頭臺子，搭得嚴嚴整整，離得遠看不清楚臺上的是誰，似乎有個身影，長袍大袖的在那動呢。
“那是誰在臺上？”
“據報，是荊州名士，軍師龐統龐士元。”
“什麽？！”徐晃聽到了這個名字真如同晴天聽到了一個悶雷，真是一年遭蛇咬，十年怕青草啊！徐晃聽到了龐統這個名字，下意識裏就聯想起那起大火了，蠍子谷的慘痛回憶，讓他和張頜幾乎命喪漢中啊！“怎麽可能是這個人在這兒？他到底在搞什麽玄虛？”
“不行，你們跟我再往前看看去！是不是他啊？”
“將軍，您認得龐統長得什麽模樣啊？”有個不開眼的新兵問了，但這話雖然揭徐晃的老傷疤，但徐晃還真不生氣，沒有發火。
沒錯，徐晃和手下的兵沒大小，徐晃他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：“我還真沒有見過這個龐統，但他確實是詭計多端，心眼太鬼了！你們說那次蠍子嶺，就放了個馬超沒有帶多少人，就把我們給嚇進了蠍子嶺了，這回他……到底想，想幹什麽呢？不行，往前看看去！”
“將軍，咱們別往前了，再往前就進了關羽軍的大營了！”
“撞進去冒點風險也得看一下！駕！”徐晃催馬上前，仗著他身穿重甲，離得關羽的營寨進入了其箭樓的射程中，一邊用手裏的大刀一邊偷看營內，果然離得近了看得很清楚，裏面就是在求雨，這時候江辰已經帶著童男童女一大幫人下來了，還有很多小道士打扮的人，都是由白耳軍化裝化得挺真！
看到了徐晃在外邊，江辰還特地沖著徐晃微笑了一下，晃晃手！
你誰啊？徐晃都氣暈了，你認識我麽？
江辰還真認識徐晃，因為第一有超級搜索引擎麽，人模樣還搜索不著？第二在打頭一場大仗的時候見識過，有人給指點。
隔著重重鹿角江辰沖著徐晃還喊呢：“是徐晃徐公明將軍麽？在外邊晃什麽呀！進來喝杯茶吧！”
“我不……”徐晃膽子真大，來到了切近吼直接問道，“敢問你是何人？”
“龐統龐士元！”江辰對著箭樓還喊呢，“別放箭了，你們這樣子是傷不了徐公明將軍的，人家有好盔甲護身呢！不過他很快也就要被我們捉住了！到了時候，大家看活的！”
“啊！”徐晃看明白了一切，並不廢話，拔回馬來，揚長而去，一路狂奔回了連營。他找來了張頜、朱靈、滿寵、趙儼等等有名的人物，聚在一起詳細商量，到底關羽特別是那位智者軍師鬼葫蘆裏賣得是什麽藥。
“他要用水攻？這怎麽可能？晴天白日哪裏有水？”朱靈是個大老粗，論調是滿不在乎的語氣，“別管他裝神弄鬼兒的！愛怎麽裝讓他怎麽裝去，老子不鳥他！”
“朱靈你先住嘴，”張頜現在聽到了龐統這個名字腦仁兒都有點疼，皺著眉毛想了半天，最後他對徐晃說，“事關重大，我們不得不防啊！要不……咱們先退兵吧，退出這塊低窪地，不就安全了？”
“可是我們駐紮的這塊地方地勢雖低窪，但正是兩軍相爭的險要之地，咱們一退，”滿寵和趙儼都是文官，思深智遠，兩個人都持反對意見，“險地被關羽得了，他豈不是毫不費力的達到了他想要的目標？再說，這一帶好地方都是低窪地，咱們想躲他，可往哪兒躲？再說，直到了現在還沒有下雨吧，就算下雨了，他們又怎麽用水攻呢？”
“反正龐統其人陰險狡詐，稍不留神就中了他的計，”張頜真是有些怕了，“就算留神也沒好兒！”
“哼，張將軍，龐統這個人一向擅於用疑兵之計，難道你忘記了不成？”徐晃最後把自己的意見跟所有人一提，“咱們兩手準備，多和當地人打探一下氣候，然後好好查找一下，關羽他想用水攻的話，如何使用的這一計策，咱們扼住他用計的關鍵，不就行了麽？”
十萬人想辦點啥，那真是太容易了，幾天之後，徐晃得到了最確切的第一手資料：
第一，這一帶確實到了夏天會下雨，雨量也不少，但遠沒有大水灌溉，一片汪洋的記錄，盡管低窪，這一帶相對還是很平坦的！
第二，關羽軍似乎占了一塊堰塞湖，正在往湖上面提水，據說弄了個什麽筒式水車，每天像模像樣的在那兒往上提呢！但那能往上提多少水呢？徐晃帶著人親身往那個湖邊偷偷看了一眼睛，徹底放心了，杯水車薪的事兒！這是小孩子過家家玩的麽？
第三，關羽軍的人數越來越龐大，有深層探報告知徐晃，關羽軍的糧食好像也快供應不上了！
“虛驚一場！”這些人得到了確實可靠的情報回來，全都一屁股坐在那裏，他們被江辰給折騰得這路心慌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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